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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江湖艳情录(全本)-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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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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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温柔未知醒何处正当邵风要继续挺进的时候,突然仿佛从屋外传来一声咳嗽,有一个声音说道:“兄弟此时此刻如此性急,如何成得大事!”邵风听见这声音,心头一惊,停下动作。外面的声音又道:“上面有要事商量,兄弟还是忍一忍吧。”邵风见就要到手的肥肉居然溜走了,心中颇为不甘,但迫于无奈只得站起身来,整理衣冠。临走时,眼睛还不忘在那青春曼妙的身体上盯了两眼。菀儿身上一下子没有了压力,惊遭截难之后,菀儿精神瞬间崩溃,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被人封了穴道,又中了天寒指,身上原来随手穿上的袍子又被邵风散开,身体裸露在空气之中。此时此刻,更是被困于一间方寸小屋中,公子又去向不明,真有点山穷水尽的感觉。菀儿怎么也想不通,怎么自己刚到江南堂,敌人就已经攻来,而且来袭的似乎又与梅庄血案是一伙人。最让他担心的倒不是自己安危,心头第一要紧人的段锦下落不明。可现在自己都成了阶下囚,更别提寻找他。唯一可以指望的是蒋程在敌人来袭之前已经将飞鸽放出,教主在收到信息之后能立刻来援。只是,那山长水远,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处在黑暗的牢房里,菀儿真感到自己如荡在大海中一叶扁舟,来回望不到边际。************一阵阵风呼呼从耳旁掠过,段锦悠悠转醒,只觉得眼前景物穿梭,自己如同腾云驾雾。这,这是在哪里啊?突然一股淡淡的香味丝丝沁入心脾,很是舒畅。段锦只感觉自己被什么人背在背上,他刚想抬起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喉咙一阵腥咸,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接着眼前一黑再度不省人事。昏天黑地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段锦艰难地睁开眼睛,眼前一切由模糊变得清晰,竟然在一罗帐之内。天蓝色的帐幔像帐篷一样笼罩在头顶,身上盖着天蓝色的被褥,一股香味又扑入鼻中,这种感觉似乎在哪里闻过,却是那样的熟悉。段锦转了一下头,看见床边有一个女孩子瞪着大眼睛在看着他。女孩见他转醒,甚为欣喜,道:“呀,你终于醒了。”说着话,转身跑出门去,边走边喊:“小姐,公子醒了。”段锦想叫着她,但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他尝试了一下,手脚还有知觉,只是稍微一动,背部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只能轻微地转动头部,看了看屋内的情况。只见这间房间,布置得素雅清淡,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放在中间,桌子上还有一只香炉在焚着香。床边放着花架,架上摆放着盆栽。挣扎着看了一会,段锦只觉得房间布置雅致,让人感到非常舒适,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别说此处为何地不知道,就连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段锦也一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最后一幕是在万梅庄的客房里,菀儿服侍自己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怎么睡了一觉之后,自己却躺在这样一个地方。菀儿呢?那人儿怎么不在自己身边。段锦躺在床上一个劲地苦思冥想,但根本无法产生一丝的回忆,所以的记忆都只到万梅庄客房为止。段锦想了一会儿也有点累了,闭眼养神。只听门一推,有人进屋。他睁开眼睛,只见一位绝色佳人站在床边,这位姑娘鹅蛋脸,尖鼻,薄嘴,一双美目如两池秋水一般深不见底,体态苗条高挑,美貌比起菀儿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那种熟悉的香味又再次渗入鼻息。段锦感到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不知不觉脱口而出:“黑衣姑娘。”话一出口,姑娘莞尔一笑,顿时段锦感到天旋地转,天哪,天下竟然有如此美貌之人,一双眼睛盯在姑娘脸上不敢离开分毫。姑娘见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脸刷地红了起来,说道:“怎么了,背上不疼了吗?”那声音不是那天的黑衣姑娘又是谁人?段锦一笑:“那天大厅前姑娘回眸一笑,我已感受黑纱中风情,如今得见真人,果然惊若天人,咳,咳……”话一说多,段锦就感到有些气喘。那姑娘见他咳起来,在床边坐下,抓起段锦一只手,两指搭在脉搏上。段锦但见她秀美紧蹙,似乎有些担心。良久,姑娘才将段锦的手放下,沉吟在旁。段锦问道:“未敢请教姑娘尊姓大名。”姑娘才从沉吟中苏醒过来,说道:“啊,小女莫影愁。”段锦道:“影愁,影愁,形单影只愁别离,这么好听的名字,只有莫姑娘如此天人才配的上。”“公子真会说笑。”莫影愁的脸上又是红云泛起。段锦接着道:“方才,姑娘为在下把脉,不知道在下是否受伤?另外能否告知在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说着,气又喘了起来。莫影愁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是的,公子是受了伤,而且伤得不轻,所以还请公子安心养伤,其他的事小女以后再跟你慢慢道来。这里有颗药丸请公子服下。”说着就从刚才那个小女孩捧着的碟子上拿起一颗红色的药丸,塞到段锦口中。段锦张嘴将药吞下,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肚中升起。莫影愁站了起来说道:“不打扰公子休息,小女先告退了。这位是丫鬟小红,专门服侍公子的,如有什么需要,就跟她说吧。”说完,莫影愁转身又叮嘱了小红几句,才离开房间,出门时又是回眸一笑。段锦是个天性风流的主,平时在家有菀儿陪伴,虽然菀儿可爱娇媚,但老是对着一个女的,有时也让他觉得有些寡味。自从与莫影愁四明山下见面之后,她就以一种神秘感给段锦留下深刻的印象。风流少年情窦初开,心里一阵甜蜜涌起,身上的伤仿佛也无甚大碍。但菀儿不知去向,自己伤重如此,那小娘子不知是否遇到什么意外。一想到这里,段锦就不停责备自己,菀儿生死未卜,自己却见异思迁,真该死。第二天,莫影愁又来给他诊脉,依旧是秀眉紧蹙。段锦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伤得很重,他是个天性好奇任性的大男孩,这什么都不说,让他心急如焚。只见莫影愁把脉完毕之后,又是取了一颗红色丹药让他服下。莫影愁转身要走,段锦积蓄起全身力量,一把把莫影愁的手捉住:“莫姑娘休走,与我说说这来龙去脉。”一时情急,这手一抓之处正是莫影愁的脉门,两人肌肤一碰,莫影愁就觉得自身内力顺着脉门穴道流出。“北冥神功!”莫影愁一惊之下反手一甩,争脱段锦,立刻问了一句:“公子是大理段氏还是逍遥派的传人?”她知道天下只有这两个门派懂得北冥神功。段锦咳嗽一声道:“呵呵……姑娘好眼力,在下大理段氏门下,刚才情急之时,并非故意的,还请原谅。”莫影愁道:“哦~~其实那天听你说叫段锦,我就应该知道你是南昭那边来的,只是分不清你是段氏还是灵鹫宫的门下。”段锦道:“灵鹫宫李伯伯是家严好友,说来也甚是亲密。”原从段氏先祖上与灵鹫宫主人结成世交之后,两家代代交好,男为兄弟,女为姐妹,男女之间也时常结为姻亲。这灵鹫宫主人早间从了母姓姓李(注1),当今灵鹫宫主人名李逍遥和段锦之父段兰升就是兄弟。段锦见莫影愁沉吟不语,心下着急道:“愁姑娘,不,愁姐姐,求你了,告诉在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下那小丫鬟现在如何,在下如何受的伤,如何来到这里?”莫影愁见他情急之下连姐姐都叫了,也不再瞒他,说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此事说来话长,怕你身体还虚弱。好吧,还是告诉你,免得你天天惦记着。”于是莫影愁就将那天的事与段锦娓娓道来:那天你们住下之后,我就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多东西与常理不通,我们仿佛被强拉上山,而且那个庄主留客目的又非为调查而来,我觉得奇怪才决定留下。可不知道你又是为何。等天黑之后,我收拾一下就离开房间,先到大厅那边,见里面没人,就一个一个房间地寻找。后来让我发现阿大阿二,跟着他们终于让我在后院一处偏房发现梅万山,他正和几个手下说事。我悄悄地掠上屋顶,听梅万山给他的手下吩咐了一些事,仿佛是准备迎接什么人。后来我才知道,他找来一些助拳的,听他那意思晚上似乎有敌人入侵,还吩咐大家要做好防备。我听完他们的交谈,已经快两更,众人逐渐离去,梅万山特地将陈霄留了下来。梅万山沉吟了很久,说什么该来的都要来的,一定要招待好客人。我听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后来所有人都离开了。我当时考虑了一下,本来想叫你们离开,但去的时候已经发现有些黑衣人进庄。所以我怕你们出意外就扔了一张字条,希望你们别出来。我想你那俊俏小丫鬟武功高强,保护着你应该没有问题。三更过后,那些黑衣人突然地发难,向庄里大举进攻,而且黑衣人大都是高手,有些人使的功夫还非常少见。我伏在暗处,看见四个人一起围攻梅庄主,从大厅外一直杀到厅内,然后里面出来三人,另外一人被他们背着,想是被人打伤,但梅庄主却没有出来。接着他们这些人就在庄内大砍大杀,与你丫鬟交过手的阿大阿二也都被杀害。这些人非常残忍,庄内大小人等一个都不放过。我担心你们就回院察看,见你已经睡了,那俊俏小丫鬟还在一旁守护,看到这样我也放心了。后来,陈霄被对方追杀到你我住处,杀他的人中有一个发暗器的武功似乎很高,而且像是其中的头目。杀完陈霄以后,我见他们又想到我们住的几间厢房搜查,就故意将其引开。引开他们之后,但依旧不放心你。——说到这里,莫影愁脸上又是一红。——就回到院中,你猜怎样,那陈霄根本没死。他偷摸地进了你的房间。我本以为有你那俊俏小丫鬟在就没事了,但发现里面并没有发生打斗。等我进房间之时,陈霄已经一掌打在你的背心上。而他也好不了多少,拼着硬挨了我一掌,可没想到这厮武功如此之高,而且暗器也很霸道,我在躲闪他暗器的工夫被他跑掉,等我追出去的时候,他已经给同伴打了信号。我来不及追赶,连忙回来看你,一摸之下还有气息,就先给你服了一颗莫愁丹,就是你现在每天服的那个,护住心脉。我怕敌人太多,反而不容易脱身,就先带你离开。后来才发现你穿着一件什么背心,幸亏是那背心保护,只是受了些内伤,不然你可能就命丧当场了。段锦点点头,插嘴道:“我那小丫鬟呢,姐姐是否看见她?”莫影愁哼了一声:“就知道你那俊俏小丫鬟,她武功不错,相信自保没有问题,而且当时情况紧急,我已经来不及找她。”段锦担心菀儿的安危,低头不语。莫影愁看这个嬉皮笑脸的浪荡公子居然严肃起来,看来他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心一软对他说:“公子也别过分担忧,我一回来就派人去梅庄打探消息,他们回报说,那天晚上梅庄来了一帮武林人马,可能就是梅万山邀请的帮手,他们在庄里与一个小姑娘交手,后来小姑娘逃脱围攻。听他们形容,似乎就是你的俊俏小丫鬟。”听莫影愁这么说,段锦才放了放心,但莫影愁接着说:“还有一个坏消息,现在你和小丫鬟被指证为凶手,那些武林人士正在追捕她。”段锦听完这一大段惊心动魄的故事,沉默不语。他自小在家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知江湖之险恶。此番出来,只道游山玩水,几天前还沉浸在逍遥自在之中,可如今已经遭逢巨变,让他无论如何也难以一下子接受。而且心头紧要的菀儿小妹生死未卜,当真让他不知如何是好。莫影愁见他不说话,也不便打扰,自己悄悄地退了出去。余后的日子,天天吃药养伤,养伤吃药。幸亏段锦有天蚕宝衣护体,内伤却不太重,而且得功力神效的莫愁丹疗伤,过得半月这内伤已经无甚大碍,只是受过内伤体力却要慢慢恢复。在此期间莫影愁并非天天在家,而经常外出有时一两天,有时三四天不等。段锦问她去干什么,她总是微笑不答。但莫影愁会不时带回一些江湖上关于万梅庄的消息,江湖上菀儿的相貌已被画成图形贴得满世界都是,现在据说黑白两道都在追捕于她,就现在的情形看,菀儿应该还没有遇难或者被擒。另外万梅庄惨案发生之后几天不到,杭州又发生了一起惨案,七星教江南堂遭到袭击,自堂主而下一十三人被害。这两件惨案几乎一同发生,所以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这是天下第一大帮龙门为了与七星教争夺地盘所产生的矛盾,但没有得到任何人证实,而且七星教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段锦对这些江湖恩怨本来就没什么头绪,只见七星教也被牵扯进来感到有些吃惊。这些天来,莫影愁一有空就陪着他在房中说话,与他说一些江湖上的事情以及自己的经验,段锦如同文盲一般开始切切实实地上了一堂江湖课。在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他才深深感到这江湖远不如自己想象得那么轻松。在交谈中莫影愁吞吞吐吐向他透露了一些自己的身世,只说自己自幼没有父母,只由一婆婆带大,而婆婆几年前故去就留下这处园子与她。一算年纪,莫影愁已经二十有三,足足比段锦大了五岁。而另一方面,段锦又把自己在云南无量山中的奇异见闻以及花鸟鱼虫一些古怪见闻说与莫影愁听,时常逗得莫影愁笑语嫣然,两人相处也甚是欢快。要知道莫影愁从小到大就与婆婆相处,身边没有男人,而这个段锦古怪滑稽,也也让她感到一些男女间的快乐。但无论两人交谈得如何欢快,一旦有飞鸽传书,莫影愁便立刻出发离开。段锦的身体复原得不错,内伤也好得九成,不日已经可以下地行走。这园子原来在南京莫愁湖边上,湖光山色,也相当别致秀丽。园子里除了住着这主仆二人,只有一位年老的仆人,负责作饭挑水等的一些粗活。这天,段锦又在园中游荡,只觉得身体日好,但心里愈加担心菀儿的下落。原本段锦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浪荡公子,可这一路走来,受伤,失陷,被冤,一切仿佛是在梦中发生,他那年轻的心灵根本无法全部接受,而此时自己伤还没好,仍无法去寻找菀儿,这天大地大,那菀儿小妹却又在何方。虽然在此经常有美人陪伴,但短短日子,段锦仿佛成熟了许多,他的脑子再也不没法空空荡荡,所有事情不停地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站在园中的假山上望着外面的莫愁湖,段锦不禁轻叹了一声。“公子叹气却是为何?”原来不知不觉中莫影愁已经走到了身后。段锦转过身,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嘴蠕动了一下说道:“姐姐救命之恩,在下虽死不能报答万一,现在伤已渐好,我希望早日离开寻找菀儿,早日为自己洗脱冤屈。”莫影愁一听段锦要走,脸色有些不悦说道:“公子现在伤还未大好,如果此刻离开恐防不测,其实小女子这段时间也在仔细寻找菀儿的下落,请公子少安毋躁,再等几天。”段锦摇摇头道:“感谢姐姐美意,只是不知菀儿下落,而我却天天呆在温柔乡里,如何能安心。还请姐姐见谅,明日我便离开。”莫影愁想了想,说道:“看来这小丫头比我这救命恩人重要得多啊。那只敢请公子再盘恒数日,待伤痊愈你再离开吧。”段锦微微地一笑,也不答话径直回房去了。他自己思想,看来这愁姐姐人是很好,可自己岂能任菀儿在江湖上经历风险而自己在此当缩头乌龟。于是定下计量,等夜晚来临则收拾动身。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段锦远远探望,见莫影愁房间内仍有灯光,自己又不敢妄动,再等到二更时分,灯光才灭了。他松了一口气,将床边自己的物件收拾停当,将天蚕宝衣穿在里面再看了看这自己呆了二十余日的居所,叹了口气,转身出门。段锦出门右转,在园中日久道路也熟悉,走到后门悄悄拉开门闩,抬腿就要离开。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身后悠悠传来:“怎么这就要走。”一听,段锦便知是莫影愁,说道:“是的,姐姐,该到走的时候了。”莫影愁道:“你就这么不想在此养伤吗?”段锦道:“不是,姐姐千万别误会。”莫影愁道:“那又是什么,不辞而别。”段锦转过身来道:“姐姐对我有救命之恩,他日当涌泉相报。但如今,菀儿生死未卜,在下实在不忍在温柔乡中安乐。”莫影愁一声冷笑,说道:“原来还是惦记着那小丫头,可不是吗,青梅竹马啊。”段锦不知这女子天生吃醋的本能连忙道:“不是,不是,姐姐别要误会,在下只知菀儿护我,如今我要去寻她。”莫影愁听了更火:“你去寻她,这天大地大,你能去哪里寻她。再者,你不会武功,你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人吗?就你?自己小命都难保。”段锦叹了一口气:“姐姐维护之情,段锦心领了,只是我段家的规矩就是让子孙在成年之前出门游历,积累人生经验。昔日大哥段兰,在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单挑贺兰山十三恶人,破解了西域少林欲颠覆少室山的大阴谋。我虽不如大哥,也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知道人不可贪生怕死。人对我有恩,我不能苟且偷生。”莫影愁惊讶于这原本是花花公子的人居然说出如此铿锵之言,但仍恼他惦记菀儿道:“对,现在是你做英雄的时候了,但你有你大哥的武功和才智吗?他如今已快执掌七星教,而你却是手无搏鸡之力。外面敌人阴险,十个段锦都不够送死啊!!”段锦其实于男女之情也没有什么经验,只是与菀儿相好,但一主一仆,菀儿对其千依百顺,这与莫影愁之间却是完全不同。这莫影愁最早对他有了印象还是在四明山脚的茶亭之中,当时他不明就里地就要为她出头,让她深感意外,到了山上段锦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情以及直爽的性格又让她感觉颇好。如若不然,她也不会伸手相救。在这相处的半个多月间。两人相处甚欢,段锦时常记起菀儿,虽然让莫影愁常感醋意,但也让她觉得这段锦并不是十足的花花公子之辈。虽不懂这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但这孤男寡女,也不免情愫暗生。现在见段锦要离开,除了不舍之外,莫影愁更多的是担心这花花公子不会武功,身边没有个人如何能与敌人对敌,但自己又身背重任,无法陪他行走江湖,这才一直注意着他。见段锦果然晚上偷偷溜走,她才不得不现身相拦。段锦见她如此说自己也无法回答,但自己去意已决,只得说道:“姐姐,段锦今日一别,他日定结草衔环而报,对不起了!”转身要走。莫影愁一跺脚:“罢了,罢了,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只是你一人在外万事小心,不可再强出头了。你可先到南宫家住下,他们在江南势力庞大,不但可以保护你周全,而且还能帮助寻找菀儿。我与你取些银两还有十颗丹药,只要你每天服用定能痊愈,你等会。”说罢飞身回房,取来丹药和银两交到段锦手中。接着道:“南宫世家离此很近,就在扬州,你牵匹马上东面的官道,走一天一夜便到,可你身上有伤,不可贪图赶路。”段锦见她真心对自己好,很是感激,说道:“谨听姐姐之言,你放心吧,我不会惹祸。”莫影愁牵来她的白马,让段锦骑上,两人才依依惜别。段锦望着清空中星宿,择路向东边行走。这天大地大,人海茫茫的,他能到哪里寻找?但出来了总比呆在那温柔乡中好过一些,至少自己的良心上有一些安慰。他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所以不敢纵马驰骋只是信马由缰让马儿在官道上慢慢走着。段锦开始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现在是三月二十一,离南宫伯伯的寿辰还有九天,自己完全可以去那里躲起来,等候着父母来援。但是段锦的内心绝对不希望这样,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但内心却有一种倔强的性格,一种大男人的心态,特别是他感到事情都是因他而起,而自己要去保护菀儿时,他心意更加坚决。去杭州,管他三七二十一。段锦骑着马晓行夜宿,过了三日便到了苏州,苏州在明朝时期已经是江南的富庶之地,是明帝国粮米,丝绸的重要产地。而每天都吃丹药的段锦,身体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傍晚时分段锦找到了一间看上去还不错的酒楼,到二楼坐下,要了两个小菜,一壶小酒,自斟自饮起来。过不一会儿,楼梯响动,走上来一位大汉,只见此人劲装打扮,头发随便在脑后梳个髻,颇是散乱,不过他的身材高大,虎背蜂腰,一张黝黑的脸庞棱角分明,看上去也甚是雄壮。段锦见此人颇为威武,忍不住看了两眼,此人目光与段锦一碰,大汉嘴边居然流露出一丝笑意。大汉找个临窗的桌子坐下之后,一拍桌子:“小二,还不上酒。”声若洪钟,差点把房梁上的灰尘震了下来。小二一见来了个横主,连忙上前招呼:“客官要吃点什么。”大汉道:“有什么好酒好菜端上便是。”小二唱个诺,连忙去准备酒菜。段锦见此人性格豪爽,也颇有好感,不禁又看了他两眼,两人眼神又碰在了一起。这大汉又说话了:“你,对就说你,不好好喝酒看我作甚。”段锦左右环顾,却不见其他人,大汉就是对着自己讲话,他回了一句玩笑:“英雄一上楼就声若洪钟,震得灰尘落碗,叫人如何吃。”大汉见他说话好玩,呵呵一笑:“是吗,我说话声音是爹妈生就的,改不了啦,你的酒菜吃不了,不如过来与我同吃。”段锦笑笑,刚要推托,大汉圆眼一睁:“怎么,嫌我这饭菜也脏吗?”段锦连连陪笑:“不是,不是,只是萍水相逢,怎敢叨扰。”如若以前,他可能早就出口相邀了,只是这些日子以来身遭变故,又得愁姐姐叮嘱,上路要少惹是非,所以他才不去搭腔,但见此人性格豪爽,也不免有些心动。“萍水相逢又如何,四海之内皆兄弟,你过来便是,你还怕我这酒噎着你不成。”大汉又道。段锦有些无可奈何只得移座与大汉同桌。不多时,小二上了酒菜,大汉见酒壶酒杯,十分不快,又让小二拿来一坛好酒,两个酒碗。段锦一下子头皮发麻,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如此喝过酒。但由于云南地寒,所以在家中也时常与父兄对酌,但酒量到底如何自己也不知。大汉见段锦面露怯色,不禁十分不快:“怎么,不敢喝酒吗?男子汉就当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不然与个娘娘家有何区别。”段锦一听不禁被他激出豪气,也学着他一拍桌子:“喝就喝,怕你作甚。”大汉呵呵一笑:“对,就该如此。”两人推杯换盏,转眼间三巡已过。大汉一抹嘴:“嗯,这酒还不错,我复姓夏侯,单名一个飞,兄弟你呢?”段锦连忙答话:“在下段锦。”夏侯飞眉头一皱:“段锦?和大理段家可有关系?”段锦见此人豪爽,也不想瞒他:“在下乃段家二公子,家父段升平。”这段家在江湖上名头也是很响的,夏侯飞显然也听过:“哦,兄弟原来是名门之后啊。”段锦:“不敢,不敢。我这样子,可是丢尽家中脸面了。”说到这里,心中愁苦,一口又喝进一碗酒。夏侯飞见段锦一点也不防备于他,两三句便将自己身世说出,对他也甚是有好感,见段锦喝酒,也连忙陪了一碗。段锦道:“未问老兄身世,家学?”夏侯飞道:“我不是什么名门之后,家母是窑子里的妓女,我出生之后只知有母不知有父。”段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夏侯飞道:“怎么,看不起我这个婊子养的吗?”段锦连忙摇头:“呵呵,大哥说什么呢,英雄莫问出处,出身高贵也会不是东西,出身贫贱也能一鸣惊人。”夏侯飞见他说话不俗,心中很是喜欢,又拿起碗与段锦对了一碗,道:“兄弟这是要做何事?”段锦几碗酒下肚,酒兴已经上来,一听他问,心中想起自己要做的是一件大海捞针的事,不禁一阵苦笑:“在下是去找一个人。”夏侯飞道:“人?什么人?”段锦道:“一个女人,一个与我青梅竹马的女人,我与她走失了。”夏侯飞道:“看不出兄弟也是一个情种,说来与大哥听听,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段锦想到郁闷处,又是一碗灌进肚中,此时酒兴大发,哪里还把愁姐姐叮嘱的话记在心里,就将他如何离家,如何到四明山,如何受伤,如何被救等事一一说了。夏侯飞听完,说道:“看来兄弟也是个豪爽之人,怎么你就不怕我是坏人,也来加害于你?”段锦听他这一说,心中又是一惊,但随即一想,哪里有坏人会与你说这些,道:“哪里见过你这样大碗喝酒的坏人,那些阴险小人,顶多不过小杯小碟,算不上男人。”夏侯飞被他这话说得酒兴也上了头,一拍桌子道:“好,兄弟这话大哥听得顺耳。来,喝酒,好久没有与如此豪爽之人喝酒啦。”喝完一碗,夏侯飞道:“听你如此说,那个愁姐姐也是很爱护于你啊。那菀儿妹妹与愁姐姐之中你更惦记何人。”段锦现在已经面红耳赤,听到他如此发问,自己心中也不禁在掂量这两人分量,菀儿与自己青梅竹马,自幼而大,而且有过肌肤之亲,自己对她的感情是如同亲人一般,只知道她有磨难自己会拼死相助,他还搞不清这是否就是男女之情;这愁姐姐成熟美丽,又有恩于他,自己只觉得与愁姐姐一起很是快乐,听她那娇美的声音,看她那雪白的柔胰,都是人生一大乐事,但这又是不是男女之情自己也不清楚。段锦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哥问我,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菀儿与我从小长大,离了她不行;这愁姐姐温柔美丽,我跟她在一起过得很是开心。”夏侯飞也叹道:“看来兄弟也真是一个情种啊,有两个红颜知己也足矣。”段锦苦笑道:“可我是一个都没有啊,菀儿不知所踪,现在又负了愁姐姐而去。”夏侯飞一笑:“你也是迫不得已,你的愁姐姐应当不会责怪于你。”段锦道:“那大哥呢?大哥的心上人是谁?”夏侯飞道:“哈哈,我嘛,我的心上人个卖花姑娘,我只知道她叫小花。那时我还在窑子里跟我娘过日子,大家都看不起我,管我叫小杂种。就连我娘也不喜欢我,但只有一个人,只有她没有看不起我,她会和我聊天,陪我看星星,在我烦闷的时候还会给我一朵白兰花,我也爱护她,谁欺负她,我就豁出性命不要去找那人拼命。后来,我跟了师傅离开了窑子,我就下决心以后做出一番事业之后就回去接她。可等我长大了再回去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听人说,那年闹灾荒,她不知是死是活。”说到后面夏侯飞那洪亮的声音已经变得细微,大眼睛里居然转着泪水。可夏侯飞没有让泪水留出,拿起酒碗一饮而尽,泪水随着他头一仰,从眼角中飞了出去。夏侯飞找不到心上人,而他段锦何尝不是,段锦突然觉得与夏侯飞有了些共鸣,又拿起酒来,道:“来,大哥,小花一定没死,一定在哪个地方等着你呢。喝!“一仰头,酒又灌进肚子里。就这样,两人一直喝到晚上,这夏侯飞当真是海量,居然百碗不倒,可这段锦喝到十碗的时候已经大吐不止,可他一来心中郁闷,二来与夏侯飞性格相投,吐完再喝,喝完再吐,一直到烂醉如泥,由夏侯飞将他背到客栈里。第二天晌午,段锦才悠悠地转醒,只见夏侯飞已经醒来,叫小二端来一桌酒菜,自己又喝了起来。夏侯飞见段锦醒了,扔过一条热毛巾:“你擦擦脸,再来与我喝酒。”段锦擦擦脸说道:“呵呵……大哥还象将小弟灌醉啊,小弟身体仍未完全复原,还是等我好了再陪大哥喝酒。”夏侯飞一拍脑袋:“哟,看我把这茬给忘了,昨晚灌了你许多。”段锦一想,说道:“大哥,小弟见与你投缘,不如结拜了兄弟如何?”夏侯飞道:“哈哈,大哥正有此意,可是怕你嫌我出身卑贱。”段锦道:“大哥这就不对,原以为你是个豪爽汉子,谁知道也如此婆妈!”于是两人互相通报了生辰八字。一算夏侯飞二十七岁,大段锦九年。当下两人管店小二要来几支香,到院子里结了八拜之礼。结拜完两人回到房中继续饮酒,本来喝起酒来不要命的夏侯飞突然斯文了起来,他喝了一口,放下碗正色道:“兄弟,你这去杭州,有没有想过干什么?”段锦:“找菀儿啊。”夏侯飞道:“天大地大,你能到哪里找她呢?”这到一下子问住了段锦,这天大地大的,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夏侯飞见段锦不说话,说道:“你有没有好好想过你的遭遇。”段锦:“想过啊,但我实在想不出头绪。”夏侯飞一笑:“是啊,兄弟没有江湖经验,很多东西是想不透的。”段锦见他想说什么,道:“那哥哥有什么好的提议?”夏侯飞道:“任何事都要找一个切入点。如果你漫无目的地寻找,既浪费时间,又没有效果。如果敌人先于你擒住菀儿,你甚至可能什么都找不到。所以,我觉得要找就要从根本入手,回到事情的根源。”段锦原本一点头绪都没有,但经夏侯飞这么一说,似乎突然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亮:“哥哥,快说,你是不是有办法了?”夏侯飞神情严肃道:“办法到还没有,但头绪却有一些。哥哥昨天将你说的事情前后全想了一遍,应该是有些线索的。江湖上的恩怨仇杀本来就是家常便饭的事,但归根结底无非都是为了几种。比如说你在大街上看到谁欺负别人,你去抱打不平,好,人给打死了。这是一种,然后被打死的人来找你麻烦,这种叫寻仇。这种恩怨比较简单,就是仇恨。梅万山十年没有下过山,所以他跟人结仇的可能性不大,再之前的事还要进行一些调查,所以先暂时排除他是因为被人寻仇的可能。”说到这里,他又喝了口酒。段锦听得津津有味,见他听下来,还着急催促让他快说。夏侯飞接着说道:“兄弟别着急,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是钱财,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谋财害命也是一个比较通常的动机。万梅庄又有没有这样的动机呢?梅万山同时还是万隆钱庄的东家,现在的情况是梅家的人都死光了,一个不省,而且还没听说他家有什么亲戚。那么这么一大笔遗产会让谁受益呢?”段锦听到这,几乎脱口而出:“结拜兄弟长江第一刀邵风!”夏侯飞嘿嘿一笑:“兄弟挺聪明的,我想来想去,只有邵风,此时只有他能继承这百万家业的可能,但并不是说他可能从中受益,就肯定是杀人的主谋。但至少有一点,他有一些疑点,当大家都一同进庄的时候,他却落到了后面,而且是他先上去动手,表面上是要抓住菀儿,但也可以是抓一个替死鬼。”段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是不是说,我应该从邵风身上查寻线索?”夏侯飞道:“现在至少是这样的,既然他有嫌疑,那么只能希望从他身上寻找突破口。但也不排除其他可能,还有可能是情杀或者其他什么的。”段锦呵呵一笑:“他那么大年纪了还是情杀呢?”夏侯飞正色道:“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一切皆有可能,但现在肯定要先从这位长江第一刀身上下手了。据说他在事情发生后一直呆在万梅山庄。”段锦道:“好,我就先去万梅山庄。”夏侯飞又笑了:“我的好兄弟,你可是什么武功都不会,一去,首先就被人乱刀砍死了。”段锦道:“砍死了也要去,不找到我的好菀儿誓不罢休!”夏侯飞拍了拍段锦的肩膀,道:“好兄弟,大哥就喜欢这样有情有意的爷们儿。好兄弟我反正没有事情,就陪你走一遭,帮你找回那菀儿。”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两人搭伴上路,这一日,过了直隶(注2)地界,只见官路上,一阵马蹄飞扬,三四个汉子从身边策马而过。每人背后都绣着一条飞龙。只见夏侯飞皱了皱眉头,段锦道:“这些是什么人?大哥可知。”夏侯飞道:“这些是龙门的手下。”段锦突然想起,莫影愁说过江湖传言是龙门袭击的江南堂。所以又问:“这龙门又是什么门派。”夏侯飞道:“这龙门是当今江湖第一大帮,与丐帮齐名,门主名叫龙纵横,武功超卓,在江湖上也能数一数二。”段锦又道:“有人说龙门袭击了七星教江南堂,大哥有没有听说。”夏侯飞若有所思地道:“的确听说了,可据我所知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这一天无事,晚上,两人到了一个镇子投宿。夏侯飞又拉着段锦喝酒,段锦只喝了几碗,就觉得有些醉了,可能是因为体力还没恢复的原因吧。段锦呼呼大睡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外面有些响声,好象是敲门的声音,段锦立刻转醒。只听夏侯飞“嘘”的一声,迅速下床,开门出去。段锦好奇,大哥这是干什么呢?就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待续)**********************************************************************注1:灵鹫宫主人先祖为金庸先生笔下的虚竹,〈姑且借用一下,金先生莫收版权费〉。其妻为西夏公主,李姓。西夏(1032—1227),是以党项羌为主体的帝国,自公元六世纪南北朝时,居今青海东南的党项人强盛起来,唐末因剿黄巢有功,首领受唐赐李姓。统治今甘肃一带二百余年,1038年,李元昊脱离宋建立大夏,史称西夏。西夏自元昊始,共传十帝,历时190年。注2:明清时京都附近一省名直隶,取皇帝直辖之意,与当今直辖市相若。这明朝洪武、建文两朝直隶辖如今苏南、浙北、安徽和江西一部。靖难之役后,永乐一朝定都北京,同时南京都城不撤,就有北直隶和南直隶之分。文中叙述乃建文朝时期直隶。淫娘(一)(一)浴室奸淫室内雾气弥漫,几朵嫣红的玫瑰花瓣漂在水中,香气四溢,“啊……哦……”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分开,分别架在水池两边,两根手指深深插入肥厚的花瓣中,躺在浴巾上,中年美妇已陷入自淫的深深快感之中,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今天我这是怎么了?”高潮过后的夜花夫人两腮绯红,虽然自从丈夫死后自己也有过性冲动,也时时自慰,但今天不知怎么搞的,性欲特别亢奋,都泄了三次了,可下体传来的瘙痒使她忍不住想再次插入。“谁?”刚刚分开大腿,就发觉有人在窥探,夜花夫人连忙捂住胴体。“哈哈哈哈!想不到帮主夫人是如此淫荡好色的女人,一点点滴春露就叫你变成这样了。”随着一阵狂笑,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是你,你这畜生,竟敢在我的浴池里下春药?”夜花夫人气得浑身颤抖,这男人是吻花阁中的第二把手,副帮主雷天,丈夫死后,虽然自己坐上了帮主的位子,但吻花阁里的许多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是由他打点,虽然知道他对自己已垂延许久,但没想到今天竟会做出如此卑鄙之事。“滚出去!”下体传来一阵阵酥痒,夜花夫人知道滴春露的药性再次发作了,她强制着,企图站起来,但发觉浑身酥软,象被人抽了骨头似的,内力全失。“来吧,小骚娘们,让我给你解解渴,包你爽得上了天。”雷天淫笑着,一把扯掉夜花夫人半捂娇躯的浴巾,裸露出她那成熟性感的胴体,接着自己脱掉衣裤,露出早已一柱擎天的巨大阳物,扑向了夜花夫人。此刻的夜花夫人已被春药刺激得双奶涨鼓,奶头发硬,下体的花瓣早已湿透,只是尚存的一点理智,奋力想推开雷天,但被雷天拦腰抱起,一阵男子气息传来,屁股后面又有一根又粗又大的滚烫的阳物不停地在股沟里摩擦,花瓣和肛门被龟头轻点着,体内的淫性再也控制不住了,嘴里不由的发出阵阵呻吟。“来,用这个姿势。”雷天把夜花夫人一把翻过来,脸向下,趴在浴池边,这样一来,夜花夫人的雪白丰满的臀部便变成了高高翘起的姿势,雷天用手抚摩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啊……啊……不……你……你这……畜生……啊……”尽管已被春药迷失了本性,但尚存的一点点理智使夜花夫人想再次摆脱雷天的魔掌,可是当雷天那粗大的阳物顶在了她的花瓣口上的时候,她的下体一阵颤抖,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腰肢象蛇一样扭动,不知是想摆脱还是在企求快插入。“啊……不……啊……”巨大的阳物缓缓插入湿润的花瓣,快感淹没了一切,夜花夫人现在如同一只发情的母兽,忘了是被人在强奸,疯狂地摇摆着高高翘起的臀部,阳物在后面快速地抽插着,花瓣中被阳物带出的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高潮再一次过去了,夜花夫人倒在池边喘息着,用浴巾慢慢擦拭着大腿根精迹斑斑的花瓣,到底泄了几次,自己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刚才如同换了个人一样,变着花样地任雷天奸淫,虽然开始是被春药所支配,可自己心里明白,到最后春药的药性已过去,但勃发的性欲使她根本忘了一切,假装被春药催情,尽情与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渲淫,有几个不堪入目的淫荡姿势甚至是自己主动摆出来的。(二)母子乱伦“这个畜生,我现在就去杀了他!”君生拔出剑来就往外走。“不,回来!”夜花夫人叫回了儿子,“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还不是雷天,他充其量也不过是条色狼,而且帮里的事还需要他,等事业一成,再杀他不迟。而我们当前要对付的头号敌人是天蚕帮的赤帝,你父亲死在他手里已经半年多了,我们始终找不到报仇的机会。”君生气冲冲地坐了下来:“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夜花夫人站起来,望着儿子英俊的脸,慢慢道:“君生,妈已经想到一条计策,一条万不得已的下策,但妈在实施这条计策的时候还得征求你的意见。”“什么计策?你就说吧。”“想那赤帝是个贪恋美色的人,而且听说他对妈垂延三尺已久,曾对手下扬言说谁生擒吻花阁的夜花夫人给她享用就把现缺的副帮主的职位赏给他,妈想牺牲一下自己的身子,让你去当天蚕帮的副帮主。”“什么?这……这怎么可以?”“君生,这是唯一内外夹攻的办法,你想想,你当了天蚕帮的副帮主,而妈虽为赤帝所擒,但他一定不会杀我,两个人中总有人有下手除掉他的机会。妈给你一晚时间好好想想,明天答复我。”夜花夫人说完,起身离去,只留下儿子一人呆呆地站在屋里。晚上,君生实在睡不着,起来走出了屋子。“母亲为了帮中的利益,宁肯牺牲自己,可我怎么忍心让她……”想着想着,不由来到母亲的住房前。园子里静悄悄的,大概守卫和丫鬟都睡了,可从母亲专用的浴池屋里透出了点灯光,并传来轻微的舀水声。“母亲还在沐浴?”君生有点纳闷,悄悄从窗户缝中望去,这一看不由得满脸通红,只见夜花夫人爬在浴池边,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丰满诱人的臀部翘得高高的,淫荡的肛门和湿漉漉的花瓣一览无余,夜花夫人一手撑地,一手抚摩着胸前高耸的乳房,嫣红的乳头已发硬,高高翘起。君生虽然以前也偷窥过母亲洗浴,但从未见过她自慰,这一下只看得热血沸腾,下体阳物不由得顿时肿胀了起来,这时只见夜花夫人拿出一个黑色的柱状物,慢慢放到下体处,一手分开肥厚的阴唇,一手将那柱状物对准花瓣,轻轻插了进去,原来那是个雕刻地栩栩如生的假阳具,“啊……啊……啊哦……”随着假阳具的抽插,夜花夫人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雪白的丰厚的大屁股疯狂地摇摆着,两个大乳房沉甸甸地晃动着,而下体假阳具插入处则传出“噗嗤、噗嗤”的不堪入耳的声音。窗外的君生再也忍不住了,把手伸到裤中抓住自己那硬邦邦的阳物开始搓动。不一会,屋里的夜花夫人好象到了高潮,只见她两条腿在浴室光滑的地板上劈成了一字形,坐在地上,而假阳具自然是被顶进了阴道里,看都看不见了,丰满的臀部在地板上前后蹭着,两个乳头被她用纤细的手指又拉又拨,硬得象石头一般,“啊……啊……快……快插……插死我……啊……哦……操……操我……啊……”随着淫荡的叫春声,窗外的君生把持不住,狂喷了出来。第二天一早,君生就来到母亲的房中。“我答应你。不过,在这之前妈也得答应我一件事。”“好吧,你说。”“在行动以前,我要妈传我《阴阳天地交欢大法》,怎么样?”“什么?”夜花夫人一愣,脸顿时涨红了,原来这阴阳天地交欢大法是夜花夫人家中密传的练功法门,须男女一同修习:在一密室中,男女裸露对坐,男根勃起,插入女性下体花瓣中,口舌相吻,四肢互拥,共同运功,天天修炼两个时辰,连续修炼七七四十九天,但其中男女都不可泄身,否则欲火焚身而亡。本来是夫妻对练的,但没等练习,君生之父就去世了,但不知这小冤家怎么会知道这门功夫的,而且现在竟然提出要和母亲一同练习,这不是……“如果母亲不同意,那就算了,但母亲提出的计策,我也不同意。”君生转身就要出去,“等一下,”夜花夫人咬了咬牙,低声道,“好,妈同意你。晚上你到妈的练功密室来。”说完,进了内室。当晚,君生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母亲的密室中,夜花夫人早就在等他了,只见她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粉红色半透明的纱巾,玲珑的身躯,高耸的乳房,以及下体黑色的阴毛都隐约可见,而两条雪白的大腿则大半露在外面。“来吧,先把衣服都脱掉。”夜花夫人命令道。君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衣裤一件件都脱光了,只见下体那硕大的阳物早就一柱擎天了。夜花夫人见到如此巨大的阳物,不由大吃一惊,淫心大动,但毕竟对方是自己亲生儿子,忍着不去想,把阴阳天地交欢大法的口诀念了一遍,然后指导君生盘腿坐下,抱起自己,将花瓣对准阳物,慢慢插进去。君生长大后第一次接触母亲丰满的胴体,忍着不去想昨晚看到的情景,慢慢把阳物对准了母亲的花瓣,可还未用力,“噗嗤”一声,竟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君生这才发现,原来母亲的下体早已湿漉漉的了,夜花夫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不由的羞得满脸通红。努力平息了一会后,夜花夫人开始教君生如何自己运功,如何配合对方运功,君生也认真练习。这样过了四十九天,终于大功告成,夜花夫人松开拥着儿子的双手,用丝巾擦了擦汗,轻声说道“君生,好了,把妈放下来吧。”“好。”君生答应着,扶母亲的双臂,抬了起来,可是手一滑,夜花夫人刚起来一点的身躯又落了下来,下体湿淋淋的花瓣与君生那硬邦邦的阳物重重地摩擦了一下,顿时快感如同火花般跳跃出来,“啊!”母子两人不由同时发出快活的呻吟,于是第二次的摩擦免不了又来了一下,接着第三下、第四下……“不,啊……不行,君生……快……快放开我,我们是……是……啊……”夜花夫人扶着儿子宽阔的肩膀,想从淫欲中摆脱出来,开始挣扎抵御儿子的进攻,但君生低声在她耳边的几句话让她终于失去了抵抗力:“你不是需要男人么?你不是天天晚上用假的自慰么?反正都要送给赤帝这老狗玩了,让儿子玩一下又有什么关系?”“是啊!自己反正是残花败柳了,早晚要让人玩弄,让自己儿子玩一下又算什么?再说,自己也确实需要真实的大肉棒啊!”想到这里,挣扎开始减缓,下体被儿子弄出的快感一波波荡漾到全身,这几天压抑了许久的性欲终于爆发了出来,不由自主抱住儿子的脖子,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儿子的腰,丰满的臀部疯狂地下,“啊……啊……天那……啊……快……快啊……好……好爽……啊……哦……”乳头被儿子含在嘴里允吸着,下体被粗大的阳物快速抽插着,在性欲的快感和乱伦的罪恶感中,夜花夫人很快达到了高潮。“趴下,你这条母狗,更爽的还在后头呢!”被摆成自己最喜欢的狗交的姿势,想到马上会被儿子的大肉棒从后面插入,夜花夫人不由得满脸通红,主动翘起雪白丰满的臀部,期待着儿子再一次的侵犯。“啊……天哪……”一个湿润温暖的东西软软地贴上了花瓣,不是肉棒,是舌头,“啊……啊……”随着儿子的舌头灵活地周游着,花瓣再次溢出了淫水。轻轻舔过花瓣后,舌头慢慢上移,轻轻划过菊花瓣,“啊……啊……天啊……哦……进……去……啊……进去……啊……”当舌头缓缓分开肛门的嫩肉,挤进去并开始进进出出做抽插运动时,夜花夫人快活得几乎升了天,做梦也没想到期待已久的舔肛竟是由儿子来完成的,她呻吟着,摇晃着肥厚的大屁股,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花瓣抽插着,当后面的肛门被儿子的嘴包含住并允吸起来的时候,她浪叫着,再次达到了高潮。可是君生还没满足,他起来扶住母亲的诱人的臀部,将龟头顶在了肛门上,“不……不要这样,”尽管肛交对夜花夫人来说具有莫大的诱惑力,但她还是一把抓住了屁股后面那根粗大的肉棒阻止它的进入,“你就让妈留一点尊严吧。”“你以为赤帝那老狗会放过你这个地方么?”听到儿子这句话,夜花夫人又犹豫了:是啊,自己一旦落到赤帝的手里,一定会沦为这个畜生的性奴,肛门被蹂躏是迟早的事,还不如……想到这里,不由得手一松,于是屁股后面那涨鼓鼓的肉棒终于顶在屁眼上,“啊……”随着龟头慢慢顶开紧闭的菊花蕾,夜花夫人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和矜持,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趴在地上,高高翘起丰满的臀部,当肉棒全部顶进肛门并开始缓缓抽插起来时,快感从后面一波波传来,她咬着下唇,呻吟着晃动着雪白的臀部,收缩着屁眼,不断夹紧那粗大的肉棒,享受着乱伦和肛交所带来的双重高潮。君生跪在母亲那雪白性感的大屁股后面,看着自己涨红发紫的大肉棒撑开母亲那褐色的屁眼,不断进进出出,而母亲那疯狂摇摆的白臀和不停收缩夹紧的屁眼夹杂着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令人丝毫看不出她平时是个高贵稳重的帮主夫人。渐渐的,肉棒在屁眼里越插越快,夜花夫人低着头,青丝垂地,雪白的大屁股越摇越厉害,并配合着肉棒前后运动着,嘴里也开始发出淫言乱语:“啊……啊……天哪,啊……好舒服……啊……快……啊……快啊……哦……妈……妈的……屁眼……好……好舒服……啊……啊……快……哦……不……不行了……啊……妈……快要……啊……妈的……屁眼……终于……啊……被你……这……啊……你这小畜生……啊……操了……啊……”终于,在她淫荡的浪叫声中,君生再也把持不住,肉棒狠狠顶到根部,双手扶着母亲性感的白臀,一阵狂喷,精液全部泻在了母亲的屁眼里。